或對沖策略偏離軌道。這通常意味著,一旦風暴看起來有威脅,能源交易者就需要采取緩解措施。
8月下旬,2020年大西洋颶風季的第一場大風暴颶風“勞拉”橫掃墨西哥灣,不僅擾亂了海上原油生產,還沖擊了陸上加工設施,令能源交易者陷入困境。這直接影響美國墨西哥灣沿岸地區,還對全球能源價格產生影響,無論是主要原油基準、歐洲汽油還是亞洲液化天然氣。
[能源市場又迎超強颶風 ]
6月至11月,大西洋上的熱帶風暴肆虐。這些熱帶風暴起源于遙遠的非洲西海岸,由夏季過后變暖的海洋推動而成。大風暴通常發生在8月下旬至10月期間,進入美國墨西哥灣的風暴可能對石油/天然氣的生產、精煉或者加工造成重大威脅,還會擾亂運輸及加油服務。
早在2005年,美國境外的大多數能源交易者就已經認識到了大西洋風暴對能源價格的影響。當年颶風“卡特里娜”推動原油價格首次突破每桶70美元,美國天然氣價格和汽油價格更飆升了20%。
亞洲的能源市場也面臨著太平洋臺風季的天氣威脅,臺風全年都有,不過高峰期是5—10月。9月初,日本和韓國的航運和加油作業受到臺風“海神”的襲擊,所幸沒有重大損失。
[油氣公司受到嚴重沖擊]
8月最后一周,能源交易者受到風暴“馬可”和“勞拉”的雙重威脅,海上石油/天然氣運營商宣布停產,美國墨西哥灣沿岸的煉油廠則處于高度戒備狀態。一開始關閉的原油產量超過100萬桶/天,占海上產量的58%,同時約有45%的天然氣產量停產。
“馬可”短暫升級為1級颶風,隨后失去動力,以天氣預報所說般相對較小的熱帶風暴登陸。但是,“勞拉”從大西洋進入墨西哥灣的溫暖水域后,力量不斷增強。隨著“勞拉”風力加強,油氣公司宣布擴大停產范圍。到8月25日,美國墨西哥灣約80%的原油產量(約150萬桶/日)進入停產準備。媒體報道稱,當時的能源工業正準備應對自颶風“卡特里娜”以來的最大威脅。
眾所周知,預測颶風的準確登陸地點非常困難,但由于模型精確定位了美國墨西哥灣沿岸的關鍵煉油區,當地煉油廠和加工廠做了最壞打算。“勞拉”在8月26日升級為4級颶風,這意味著風速達到每小時130—156英里,登陸時可能造成災難性破壞。
墨西哥灣沿岸擁有美國最大的煉油廠,此外還有重要的天然氣加工廠、石化產品和加油業務。不僅是這些產業受到毀滅性大風的威脅,沿海加工廠還面臨著大洪水的威脅。
[原油產量與出口量下降]
美國天然氣價格已經從今年早些時候的歷史低點開始上升,隨著颶風“勞拉”于8月27日登陸,基準天然氣價格創下9個月新高。天然氣期貨NGc1(9月交割)合約上漲了12.4美分/百萬英熱單位,或5.0%,至2.585美元/百萬英熱單位,使該合約創下2019年11月以來的最高收盤價。這也使得亞洲液化天然氣價格自1月以來首次突破4美元/百萬英熱單位。
石油市場起初較為低迷,但隨著海上原油供應中斷持續到9月,包括WTI、布倫特(Brent)和阿曼(Oman)在內的主要石油基準指數在颶風“勞拉”的沖擊中創下5個月新高,之后因對全球需求疲軟的擔憂而再度下行。颶風“勞拉”過后,美國原油出口量下降了約100萬桶/日,墨西哥沿岸地區的出口設施暫時停用。
“勞拉”登陸時,媒體報道稱,美國生產商關停了156萬桶/日的原油產量,占墨西哥灣產量的83%,同時有9家煉油廠關停了約290萬桶/日的產能,占美國加工能力的15%。
[汽油和柴油利潤率反彈]
隨著“勞拉”升級為4級颶風,得克薩斯州/路易斯安那州沿岸的煉油廠,以及位于休斯頓地區和得克薩斯州/路易斯安那州邊界的亞瑟港/查爾斯湖的產業集群,都處在高度戒備狀態。
亞瑟港/查爾斯湖(Port Arthur/Lake Charles)設施,包括關鍵的薩賓帕斯(Sabine Pass)液化天然氣出口終端,受到颶風“勞拉”的直接沖擊,雖然風暴潮相對較小,但運營中斷一直持續到9月。
在新冠疫情導致需求回落期間,石油市場供應充足,但汽油和柴油的利潤率出現短期反彈。
颶風“勞拉”是一個到來較早的超級風暴,是1950年以來第八次4級以上的8月風暴。雖然損失并不像最初擔心的那么嚴重,而且預計的風力升級也未能實現,但4級颶風是個及時提醒,不僅是灣區的安全,能源交易者也需要密切關注風暴的發展情況。
2005年颶風“卡特里娜”襲擊美國墨西哥灣時,全球線上交易還處于相對初級階段,當時美國也沒有出口原油,因此市場影響主要體現在美國。但在貿易和能源交易完全全球化的世界里,從休斯敦到上海的能源觀察家都會密切關注未來內的風暴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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